一九九一冬,那段难忘的岁月记忆

一九九一年的冬天,那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季节。那时的我,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,那段记忆如同冬日里温暖的阳光,至今仍温暖着我的心。
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,天空湛蓝,但寒风凛冽。我记得那天的阳光特别明媚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,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。那时,我们家住在一栋老式的居民楼里,楼道里弥漫着淡淡的霉味,但那种味道却让我感到亲切。
那天下午,我和几个小伙伴相约去公园玩雪。我们穿上了厚厚的棉衣,戴上了手套和帽子,兴高采烈地跑出了家门。公园里已经堆满了厚厚的积雪,孩子们在雪地里嬉戏,欢声笑语回荡在空中。
我们找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地方,开始堆雪人。那时的雪人没有现在这么精致,只是简单地将雪球堆在一起,再插上两根树枝做手臂,最后用胡萝卜和石头做眼睛和嘴巴。虽然简单,但那份快乐却是无与伦比的。
堆完雪人后,我们又玩起了打雪仗。雪球在空中飞舞,不时有人被击中,引起一阵阵欢笑。那时的我们,不知疲倦,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。
傍晚时分,天空渐渐暗了下来,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公园。走在回家的路上,寒风刺骨,但我们心里却是暖洋洋的。那一刻,我感受到了冬日的美好

相关阅读延伸:一九九一年冬天的一段记忆

《华山脚下kidnap》,这是1991年冬地区(后来改为市)FZ日报上的一则新闻报道,曾在我的家乡引起巨大轰动。我是这则新闻的受访者,是这起kidnap的受害者和焦点人物。那时我十一岁,上小学五年级,二十年过去了,当初惊心动魄的一幕幕还未曾尘封湮没。

1991年冬的一天,我起得迟,匆忙洗过脸,还胡乱涂了些的搽脸油,云鹏哥为我打开折叠铁门,外面温度很冷,天色白花花的。我往南走上一段土路,到公路后又朝西走了一百米,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,远远看到校门口有一个推车卖镜糕的,前边的丁字口处还停着一辆车。就要到学校门口了,我都能听到围墙里的读书声,还担心如何应对老师的责问。忽然一个伙子微笑着朝我走来,问我还认识他不?我看他有点脸熟,正模糊地回忆着,就猛地感觉眼睛一黑,嘴被捂得实实的,又有人抱起我的腰和腿,听了一句局促的话语:“快,快走”,之后感觉被抬进了一个车厢。

车很快发动了,开始颠簸起来。我极力挣扎,但被摁得死死的,浑身的力气都使尽了。我绝望地想,完了完了,遇上human trade了,不知要把我卖到哪个偏远的山沟沟,或者是哪个hei工地当劳力,我将和疼我爱我的父母永别了,我才十一岁就再遇上不幸的灾祸。胸憋得难受,直想喘气,他们怕把我窒息,一再告诫我不要大喊大叫,否则就把我弄死,我答应了,就松开捂嘴的手,我大口大口地喘气,然后就呜呜地哭了起来。我分辨不清方向,不知道车行驶了多远,不知他们要把我拐到哪里。

他们说曾在我家旅社住过,知道家有钱,只要给十万,就可以放我回去。原来不是human trader,是遇上kidnap的了。kidnap,我太熟悉了,港台影视剧老有这种场面,家里还有几盘录像带演的是是民国时期上海滩的kidnap,一共五集。我心稍安,也就是说我还能回到父母身边,可是我家就是倾家荡产也没有十万元啊。

几个小时后车停了,打开车门,一阵冷风刮来,阳光照在地面上,还是感觉到干冷干冷的,地面上都结了霜。我看清楚了kidnap我的人,很面熟,几乎都是半年前给为我家盖房做工的小伙。又看了看街上一些店铺名字,原来这里是华阴,我从没有来过。一个小伙说:“等一下就你水旺叔叔就来了”,果然,来的是水旺叔叔,他和我很熟悉,是半年前给我家盖房的工头,和我爸关系可好了,经常聚在一起喝酒。他一脸严峻,但还算关切地问我有没有挨打,还说:“没事,我和你爸有些经济纠纷,欠我的工钱没给,在我这里呆几天,钱一给就放你回去。”主谋是他,毕竟我认识他,心里宽泛了不少。

他们领着我先在摊上吃了一碗豆腐脑和包子,又走了好久,来到附近一个村子,将我交给一户人家,叮咛我不要乱跑,否则就见不上我父母了。陌生的地方陌生的面孔,令我局促不安,我非常想念家人。这时已是中午,正是放学回家的时候,他们不见我该是多么着急,我的伙伴老师们哪知道此时我正在一个不知名的村子里。我哭了一会,百无聊赖在地上用树枝用石子画着什么,又哭上一会。这户人家的一个看样子我应叫伯伯的人宽慰我,很快就可以回家了,只要你爸把钱给你水旺叔,他不想把你怎样,就是要钱而已。

直到了晚上,还不见那几个人回来。那户人就和我一起看电视,在一个大的体育场好些人在演唱,好像是北京为了申办奥运会。印象极深的是一个年轻的残疾人,一边拄着拐杖一边激情演唱:“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,擦干泪,不要怕,至少我们还有梦;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,擦干泪不要问,为什么。”第二天清早在小院子洗脸,那个姐姐一边梳着头一边在哼唱着昨晚我听到这首好听的曲调。后来才知道这首歌叫做《水手》,那个残疾人叫郑智化,后来大街小巷传出的都是他唱的《水手》。

我又被转移到一个陌生的村子,挨着公路,接待我的这户人家很是破旧,院里堆放着玉米杆,里面乱七八糟摆放着玉米芯子,令我我好奇的是,他们竟然拉风箱做饭。好些年前我家也有风箱,现在早都弃之不用了。虽然条件不好,晚上没有电视看,但屋里的老婆婆对我还是很可以,直到现在还记得她烤的焦黄馍片的喷香。

第二天,我又被转移了,我已经在陌生的世界呆了两晚上,他们许诺的让我回家的话还是没有实现。我又来到一个陌生的村子,这回住进的是那个曾经在我家做活的小伙子的家里。屋里还有他一个年轻的女朋友,留着短发,穿着红衣,长得白白的,操着一口我还听不惯的普通话,从谈话里知道她是西安的。由于地方有限,晚上睡觉我们三个就睡在一张床上,我睡在他们脚头的位置,单独一个小褥一床被子。关了灯后,他俩一直嬉笑着,说一阵你爱我我爱你之类的情话,嬉笑声,亲嘴声,呻吟声,摇床声,聒噪地我难以入眠。那女的时不时地叮咛,“床头有娃在呢!”“没事,早都睡了。“我心里很是恼怒,西安女的真不要脸,还没有结婚呢,就睡到一块了。

早上起来,另外几个小伙也来吃饭,他们一边喝着黄澄澄的包谷糁一边不怀好意的问我,昨天晚上睡好了没有,和谁一块睡的,听到什么动静了没有,我不好意思说,他们就穷追不舍,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,气氛很是活跃。听他们聊一些其他搞笑的话题,倒也不感到寂寞。中午,他们盯我有些松懈,我可以在门外面玩他们也不大管,走着走着,都已经出了村子,站到一条沟沿往远处望,荒凉荒凉的,不知我在哪里,我产生了想逃走的念头,可始终鼓不起勇气,要是被捉住,不知会怎样处理。一会儿,里头的一个小伙子来叫我,虽有些恼怒,但也没有把我怎样。

晚上,我又被领到这个村子的另一户人家,几天不见的水旺叔也在,他们聚在一起商讨着什么,大概是决定我的去留吧。后来,水旺叔的父亲也来了,我心头一热,叫了声爷爷,我家盖房时他也来干过活,我心又坦然了。水旺叔的父亲把他一顿臭骂,又把那几个小伙子数落了一遍,竟然做下非法的事,说我的家人都已经报了案,police office 正四处寻找我,赶紧把我送回去,“你们不送,我送。”

这位爷爷拉着我的手出了门,出了村,沿着沟边土路朝北走,走了多半个小时,来到了国道,又继续往东走,没有乘车坐,一路上只简单问我几句话就不在吱声了。我们就这样在黑漆漆的夜色中一直走着,不知走了多久,我还没有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,腿实在乏得不行,但又想终于可以回家了,终于可以结束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,心里还是很愉快。

渐渐地,前方的灯光多了起来,路上的车辆和行人也多了,我们来到了一条街上,进了一座低矮简易的瓦房,对面的牌子上写着“华阴市police office 。让我奇怪的是,爷爷不带我进去,而是把我交给屋里的一个婆婆,交代了一会就离去了。过了一会,婆婆就带我进了police office 的大门,上了二楼,进了police的办公室,说明了情况,以前见JC这都和害怕,现在却无比亲切温馨。那个police拿着笔一边记录一边质问我,知不知道道你家大人都急疯了,给你大人要十万,你都到过哪些人家,那些人都长什么模样,叫什么名字,他们有没有打你,为什么不打电话,为什么不逃跑?那种温馨亲切荡然无存,police一点都不可爱,我又急又怕,大哭起来。

好一会,传来一阵急促的登楼梯脚步声,一群人进来了,我看到了父亲半是焦急忧虑半是欣喜愉悦的脸,眼眶里还充盈着眼泪,还有我们队里和我父亲要好的建设叔叔、保太伯伯、朝叔叔、三民叔叔等等。他们关切地询问我这几天的经历,有没有挨打。我才知道家人报了案,每次我转移一个地方,前脚走,他们跟着police office的人后脚就来了,我才知道我时刻命在弦上。

police office派车把我往家里送,开心的不得了,像是做了一场噩梦。凌晨一点多,终于到巷口了,好熟悉又好亲切,police说他们就不进门了,父亲再三道谢,并让我对送我的police说谢谢、再见。我还是第一次对人挥手说再见,有些不好意思。进了家门,母亲一把紧紧地抱住我哭起来。

我美美地睡了一觉,醒来后母亲做了很多好吃的,家里来了很多人来慰问。我右脸蛋上有一小块皮擦掉了,都问我是不是挨打挨的,其实可能是刚抱上车是擦破的,这一小块印记直保留几年才淡淡消去。后来,我在父母房屋的柜子里看到了几捆钱,都是面值十块的,捆得很结实,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多钱,这是父母为我借来的换命钱。后来,父亲忙着酬谢,后来,我和父亲到县城SF局,一个干部询问了整个事情的经过,再后来,学校的老师带着我看了一份地区法制日报,里面有一则新闻,题目就是——《华山脚下kidnap》。

发布于 2025-07-09 19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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